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每一次跳动都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沉重感,仿佛要冲破胸膛。
也许这种时候才是我这种一直在现实里小心翼翼得隐藏着的特殊嗜好能发泄的时刻,我抓起技师的丝脚就往嘴里塞,刚换上的,只有一股淡淡的化纤味,技师被我舔的咯咯笑,说经常碰到我这样的客人,我撇了一眼,风韵满满的少妇模样,年纪估计和我相仿,莫名其妙的脑袋里就浮现出一张脸,我以为会是陶子,可意外的是林梦。
人世间快乐的事儿就这么些,丈夫不忠,自己这两年才想明白,倒是想找个年轻力壮的小情人,只可惜自己活动的圈子小,单位里这些稍为看得上的小男孩又胆小得像兔子,她又要面子,能做到的极限就是像今天那样暗戳戳的勾引一下,等着对方主动。
就在这时,八个十七、八岁的半大小子从那间房里乎拉乎拉的走了出来
老外上司可不把他们当平等的人看,有时还要受那些假洋鬼子的气,有
微信的内容让我瞬间惊醒,背后冒出一阵冷汗,对面的人居然用了佳佳这样的字眼,他的朋友圈一片空白,只有微信昵称这个唯一的信息,是一个川字。